《蔡桑說怪》蔡亦竹

 

《突破關係困境的「人格心理學」》Christophe André

 

《總裁獅子頭》葉揚

 

《性別打結 - 拆除父權違建》亞倫.金森Allan Johnson(未完
 

  我們很少用批判的角度去思考這些想法。我們很少去探索其他的選擇或是仔細地檢視它們如何影響我們。我們沒有意識到是因為覺察是個困難的工作(試試看監控你自己的想法,只要五分鐘就好),也因為當我們基本的預設被質疑時,我們就感到受到威脅。結果,我們就當這些深層結構根本不存在,好像直接呈現在我們面前的生活表象就是全部。


  壓迫是發生在社會上的兩個群體之間的現象,它是一個群體支配另一個,藉由剝削和屈從另一個群體而從中得利,造成社會不平等體制。所以一個群體是不能壓迫自己,也不能被社會壓迫。壓迫是存在於群體之間,而不是存在於群體與作為整體的社會之間。

  與大量紀念戰死英雄的墓園、紀念碑、周年慶的演說和遊行形成赤裸裸地對照的是,沒有為那些被敵人殺死、被炸彈炸死、因飢餓而死、被強暴、無家可歸的婦女和兒童樹立的紀念碑。據估計,戰亂時期傷亡的十之八九是一般民眾而並非士兵,其中包括高比例的小孩與婦女,但卻沒有為他/她們舉行國家級的典禮。戰爭,畢竟是男人的事。

  男人加入父權體制,很容易使自己陷於無止盡地追求控制和防禦被控制,因為在父權體制之下,控制是他們恐懼的源頭,也是他們唯一見到可以解決恐懼的方法。……當每個男人追求控制以保護並增強自己,他們就會在其他男人身上激發一模一樣的反應。

  信奉權力即信奉恐懼。

  與其說大權在握在男人覺得有安全感,不如說他們需要更多的控制感,才不會被更有權力的人所傷,而這些更有權力的男人亦落入相同的循環中。……男人被鼓勵將每件事和每個人都視為他者,而且都是從他們的控制感如何受到增強或威脅的角度來看每件事。然而,每一個控制的機會,也可能是控制失敗的時機,這是將控制與權力的問題注入到最不可能發生的情境中。

  讓一個壓迫對抗另一個壓迫,有助於解釋為什麼公然歧視在最弱勢的團體中最普遍,因為這些都是最需要某種補償的人。

  因為我們不把自身的文化看做該去了解的事物,所以我們就不會對它提出批判性的發問,以致預設了我們自身所經驗的現實就是現實。我們捍衛這現實,同時也是在捍衛自己,因為我們身涉此現實當中,身道我們自以為可以分辨什麼是真的,什麼不是真的。隨著現實的進展,這就是我們所知道的,也是我們自認為知道的。

  只要人的特性被性別化了,任何一個性別的人就被鼓勵去跟自己身而為人的某些實質內涵異化疏離。

  特權是社會給予我們的東西,除非是去改變給我特權的制度,不然它們就會一直持續運作,不管我的意圖是高尚或平權,我一直擁有特權。

  因為特權是社會體系所給予的,人們不必真的感受到自己擁有特權才真正變成特權階級。

  我很難擺脫得掉特權,因為權威不在我身上,而是存在於社會,特別是存在於性別的文化意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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