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業兼職審神者與雙山姥切】
※偽3P
「等下,給我回來。」
他跟偽物衣服脫都脫了,只差沒在這張King Size的床上攤平等她,結果她著迷地撫過他們身軀後,十萬火急地跳下床打開筆電。
開始打字。
「讓我寫幾句就好!」
審神者頭也沒回--不,她回頭了,長義猜測是她發現自己錯在哪,豈料她抱著筆電又爬上床,然後一手一個毫不客氣地摸上他們的腹肌。
兩聲極小的抽氣幾乎同時發出,審神者沒注意,只是專注地在腦海裡搜尋形容詞,「堅硬……不對,皮膚滑順……也不行,無法表現出男性的力道,包著絲絨的鋼鐵?好像又太老套--」
--我跟你說過了,主上副業是寫愛情小說的。山姥切國廣(極)一臉鎮定地瞥過去,不鎮定的只有他胯間的隆起。
--我知道這回事,但我不知道會是這樣的!山姥切長義不鎮定,正確來說他全身上下都不鎮定。
20200104
同事:長義試圖不健全,但現實很殘忍。
讓我們以溫暖的眼神守候他們。
【廚房的山鳥毛】
啪嘰。
碗盤裂成兩半的聲音在一片熱鬧的廚房中依然顯得那麼清晰--大概是很久沒出現把碗盤洗裂的新人了(上一位是把掃把硬生生握斷的禰禰切),對此各家刀劍男士只是抱以溫暖的目光微笑。
但南泉沒那個膽子,畢竟洗破碗盤的可是一文字之長,他慌張地看看山鳥毛又看看手邊抽不開手的工作--「喂殺貓的,快過來幫忙!」--直到長船之祖走過去關心情況,他這才鬆了口氣,跟山姥切長義拌著嘴罵罵咧咧走了。
「……抱歉啊。」山鳥毛苦笑。旁邊的垃圾袋用廚房紙巾妥善地裹住了碎片,這是一文字之長打破的第二個盤子。
「不要緊,我剛顯形時也是這樣。」燭台切輕笑,「注意力道的拿捏就好了,很簡--」
另一個碗從山鳥毛沾滿泡沫的手上飛出去,在流理槽滾了幾圈才停下來。
「怎麼了嗎?」
一進廚房就見幾位刀男憋不住臉上笑意,收來碗筷的審神者探頭一看,就見山鳥毛難得困窘神情,以及那一整袋的碗盤碎片。
統領八十五把刀劍,審神者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看一看,瞭了。
「來。」
放下東西,審神者半個身子都傾了過去;握住他紋有黑色刺青的手,一手捏住碗、另一手隔著他的手指握住菜瓜布開始刷洗。
「差不多用這樣的力道就可以了。」
力道確是像在對待幼雛那般;又柔軟,又纖細。
水很冰,但包覆住他的那雙手卻極暖。
……貴重的巢也會有相應之人存在呢。
「小鳥兒。」
「嗯?」
經歷過幾次驚嚇,阿魯幾表示已經習慣新的稱呼,免驚免驚。
「謝謝妳。」
光源遮去、額前拂過一點暖熱,她還沒回過神,從頭看到尾的燭台切先摔了手中幾十根筷子、準備晚餐材料的長谷部旁邊滾了一地的馬鈴薯、剛進門的南泉慘叫著「老、老大啊啊啊啊!!!」又是四五個盤子鏘鋃碎地。
--堪稱是本丸成立以來廚房最大慘案。
20200118
山鳥毛差點在匿名噗被我敗壞名聲。
我相信他獨處時不會摳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