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士先生》、《忘憂地》、《安眠醫生》史蒂芬金

 

《芭樂人類學》林秀幸、羅素玫、郭佩宜等

包羅萬象不限國家,每位作者敘述自身研究的大小事,就算是當故事看也很有意思。

 

《我已經夠好了:克服自卑!從「擔心別人怎麼想」,到「勇敢做自己」》Brené Brown

最初還想,怎麼只有研究女性呢?我以為自卑是不分性別的,不過作者書末花了一些篇幅敘述──男性被要求陽剛、強悍,不准軟弱。跟《厭女》可以一起看,讀完後也會想到女權主義吧。

如果我們都能夠自在地成為自己想成為的樣子就好了。

  心理學家羅賓史密斯博士描述最隱約的威權形式如下:「我會定義你是誰,然後我會讓你相信,你就是那個定義的樣子。」

  當我們談論自卑與無力感時,其實是談真實權力的三要件:意識、選擇和改變。為了有效改變及解決生活中的問題,我們首先需要意識到問題的存在。第二,我們需要有能力解決及找出解決問題的選擇。知道問題及選擇以後,我們需要有能力促成改變,亦即實踐那些選擇。

  在培養包容時,我們是借鑒自己全部的經驗。包容不是療癒者和受傷者之間的關係,而是對等的關係。唯有在我們清楚了解自己經歷的黑暗時,才能對他人經歷的黑暗感同身受。當我們發現彼此共通的人性時,包容也變得更加真實。

  我們在原生家庭中承受的羞辱傷害,往往是導致日後自卑的原因。

 

《形塑歷史:政治變遷如何被敘述》茉莉‧安德魯斯(Molly Andrews

作者主要研究「個人生命史的敘述(傳記)與整體社會的交會點」,尤其注重個人對「自身政治觀點以及社會角色」的敘述方式。(語出關於作者)

書中提出的種種反思,其實做訪談時也會碰到。推薦第二章。

  「聆聽」包含讓自己的自我處於險境,讓自己曝露在新的可能性和意義架構裡。在心理上,那是非常耗費心力的,因為它要求排除已經成為我們的專業標誌的那種確信的光環。

  那些參與我們研究的人會根據我們的預期而調整他們所說的故事,而且很重要地,我們也會期待聽到某種想要聽到的故事。我們透過社會化過程而成為個人、成為社區的成員之後,其中一個重要的特點就是傾向於、並且熱切地想去聆聽某種特定的故事,並對其它故事充耳不聞。

  作為研究者,我們的責任就是出現在現場,要能接受永遠都有一些事情超出我們的知識和理解範圍,並且透過敘事或沉默,隨著我們被引導的方向前進,並且聽任我們自己──以維根斯坦的話來說──去「感受別人身體裡的痛苦」。

  如提姆‧其剛(Tim Keegan)所說:「在一般人對生活的敘述中,我們開始看到某些在產生影響的重要的歷史力量,以及按理而言了解過去真正之關鍵的廣大社會力量。」只有顧及到他們的生活境況、他們是誰、他們所生活的時代和地方、構成他們那時代的主要歷史事件,以及對於這些事件之意義的辯論,我們才能理解他們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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