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x自創配對有、崩壞有,慎。
顧呈予已經很久沒這樣做過了。
展開宣紙、磨墨、下筆,端端正正地寫上學校裡難得使用的中文字,再將之貼在牆上。
『覬覦學弟美色是不道德的』
「嗯……這樣好多了,有種連心靈都平靜下來的感覺。」
鬆口氣,露出平常淡定又從容的微笑,她自顧自的點點頭,卻在看到一旁相框裡大家的合照後一驚,用力乓地一聲將其蓋起來。
「覬覦學弟美色是不道德的覬覦學弟美色是不道德的覬覦學弟美色是不道德的覬覦學弟美色是不道德的覬覦學弟美色是不道德的覬覦學弟美色是不道德的覬覦學弟美色是不道德的覬覦學弟美色是不道德的覬覦夏碎美色是不道德的、覬覦夏……啊啊啊我說了什麼!!!」
「我對不起安因老師……明明該專心在咒術研究上的。」
在單獨一人的宿舍內,少女的額頭用力地撞著厚重的術法課本,以為這樣就可以忘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原本只是要還夏碎課本罷了,但前幾天不是沒遇到人就是自己剛好沒帶,於是今天她乾脆直接上紫館還書去。
「夏碎?我來還你之前的咒術課本。」
她禮貌性地敲了兩下。
「主人我去開門喔!」門後傳來這樣的聲音,接著一顆頭探出來。
「啊、是呈予!點心~」
小亭很開心的大喊,幫忙把她手上的東西接過去,然後抓著她的手拉進門。
「欸、進去等?」
「嗯!主人說他還沒好!」
她還沒想到究竟是什麼事情還沒好,小亭就丟下一句「有點心就要泡茶!」登登登地跑走,留下她一人對著點心發呆。
是說,她只是來還夏碎課本吧?
「……妳來了。」
泡茶的人還沒回來,帶著微微笑意的嗓音自旁邊響起,回神的她嚇了一跳、轉頭,在看清眼前景象後極力克制立刻撇開視線的衝動。
才剛沐浴完的夏碎擦著頭髮,寬鬆的浴衣微微敞開露出底下膚色的結實肌理,垂落的黑髮還滴著水,她甚至看到水滴就這麼沿著鎖骨滑下--
有那麼短短一秒,呈予連反應能力都被凝固,只能保持著原來的面部表情瞪著他的臉。
「這是,還你的書。」
「啊、謝謝。」他溫聲道謝,語調帶有幾分戲謔,「呈予,妳的表情很僵硬呢。」他湊近了些,「發生什麼事了?」
「不不、不不不不呃一點事都沒有。」
那股帶著皂香的熱氣幾乎將她籠罩,不自覺秉住呼吸的她機械性回應,只可惜吃了點螺絲。
「沒有?」夏碎勾起很愉快的笑,將臉湊了過去。
「----!!!」
連連後退,甚至還因此狠狠撞上窗框,痛得她縮起身子摀著頭。
「沒事吧?」
夏碎上前、伸出手,才碰到她的頭,卻見她像是受驚的動物渾身抖了一下,然後、然後--
一秒翻過窗戶逃逸。
想到剛才的行為,她又忍不住在桌上磕了幾個頭。
……不過就是一點裸露嘛,有些西方的畫裡還全裸呢,皂香什麼的浴室裡也有肥皂啊,結果、明明沒有那麼嚴重的事竟然令自己失了分寸。
嗯嗯,這樣說好了,用透視來看的話,去除那些膚色啊骨骼什麼的,就只有線條而已,頂多是那些肌肉線條很漂亮地展現一位少年的體格--
不對。
腦內另一個很認真讀書的聲音開口,幫忙複習課本內容。
透視的作用不是只留下線條,而是物體裡面的東西。
物體裡面?
嗯,拿夏碎來說好了,就像是衣服裡面--
瞬間腦內認真讀書的聲音被踹飛,冷靜的理智線終於斷掉,她用力將頭撞上桌面,甚至疼出了淚花。
「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嗚嗚嗚--色即是空、空即……嗚嗚嗚嗚---」
維持將頭靠在桌上的姿勢,她結結巴巴地念,最後忍不住抽噎起來。
「空、空即是色……嗚嗚嗚---」
隔天。
「早安。」
「……學弟早。」
呈予一臉憔悴地跟他們打了招呼後,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
夏碎沉默了下,呈予稱呼他為學弟大概是初識半年內,之後才改成夏碎,現在又退回原點了嗎?
「喂、你們是怎麼了?」
眉頭一皺,冰炎發現事情不單純,乾脆把夏碎拉到一旁審問。
「她好好的幹麼又開始叫你學弟?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
夏碎三個字就想打發過去,但誰都知道黑袍不是那麼好打發的,特別是很閒的黑袍。
「她昨天不是去你那邊還書?」
你連這個都知道啊……
夏碎默默注視著搭檔,臉上表情有些微妙的開口:
「我只是那時剛沐浴完。」
「然後?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冰炎,你知道你現在的表情很欠揍嗎。」
不要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咳咳、如果你什麼也沒做,她怎會變成這樣子。」
「……我想是那時衣服沒穿好有點嚇到她。」
夏碎含蓄地道。
「是嚇很大吧。」
冰炎很直接地吐槽,「阿斯利安說看到她從你房間的窗戶翻出來沒命似的逃跑。」
「……」原來是那傢伙。
「喂、要我幫忙嗎。」
「不用。」
見冰炎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他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你是我搭檔,你有難的時候我當然要幫忙。」
「你只是最近沒任務出很無聊想看好戲吧。」
夏碎露出溫和的笑指出重點。
聳聳肩,沒否認的冰炎續道:「她不過是被你的一點點裸身嚇到,你乾脆以後常常在她面前脫衣服讓她習慣不就好了--」
「冰炎,我想呈予不會喜歡曝露狂的。」
夏碎很溫和很溫和的微笑,「還是你希望有一位曝露狂做搭檔?噢、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公會幫你提出申請順便換搭檔--」
「欸欸、別這樣,開個玩笑。」
冰炎揚起興致非常好的笑,「不然,若是你出得起價碼,我也不是不能把它當作任務,叫褚他們一起脫讓她習慣--」
「那麼,到時候我定會與新聞社合作拍下你的照片賣給全校女同學好補貼我付出去的金錢。」
完全不讓冰炎有站在上風的機會,夏碎依舊笑笑地開口。
「或是把你的照片放大貼在校牆上以便招攬學生?」
到底是誰說這傢伙冷淡得像他師父傘董事?沒任務時那骨子裡的個性簡直跟扇董事沒什麼兩樣。
不對、第一個說像傘董事的就是冰炎自己。
……怪不得。
「早安。」
「……學弟早。」
呈予一臉憔悴地跟他們打了招呼後,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
夏碎沉默了下,呈予稱呼他為學弟大概是初識半年內,之後才改成夏碎,現在又退回原點了嗎?
「喂、你們是怎麼了?」
眉頭一皺,冰炎發現事情不單純,乾脆把夏碎拉到一旁審問。
「她好好的幹麼又開始叫你學弟?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
夏碎三個字就想打發過去,但誰都知道黑袍不是那麼好打發的,特別是很閒的黑袍。
「她昨天不是去你那邊還書?」
你連這個都知道啊……
夏碎默默注視著搭檔,臉上表情有些微妙的開口:
「我只是那時剛沐浴完。」
「然後?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冰炎,你知道你現在的表情很欠揍嗎。」
不要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咳咳、如果你什麼也沒做,她怎會變成這樣子。」
「……我想是那時衣服沒穿好有點嚇到她。」
夏碎含蓄地道。
「是嚇很大吧。」
冰炎很直接地吐槽,「阿斯利安說看到她從你房間的窗戶翻出來沒命似的逃跑。」
「……」原來是那傢伙。
「喂、要我幫忙嗎。」
「不用。」
見冰炎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他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你是我搭檔,你有難的時候我當然要幫忙。」
「你只是最近沒任務出很無聊想看好戲吧。」
夏碎露出溫和的笑指出重點。
聳聳肩,沒否認的冰炎續道:「她不過是被你的一點點裸身嚇到,你乾脆以後常常在她面前脫衣服讓她習慣不就好了--」
「冰炎,我想呈予不會喜歡曝露狂的。」
夏碎很溫和很溫和的微笑,「還是你希望有一位曝露狂做搭檔?噢、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公會幫你提出申請順便換搭檔--」
「欸欸、別這樣,開個玩笑。」
冰炎揚起興致非常好的笑,「不然,若是你出得起價碼,我也不是不能把它當作任務,叫褚他們一起脫讓她習慣--」
「那麼,到時候我定會與新聞社合作拍下你的照片賣給全校女同學好補貼我付出去的金錢。」
完全不讓冰炎有站在上風的機會,夏碎依舊笑笑地開口。
「或是把你的照片放大貼在校牆上以便招攬學生?」
到底是誰說這傢伙冷淡得像他師父傘董事?沒任務時那骨子裡的個性簡直跟扇董事沒什麼兩樣。
不對、第一個說像傘董事的就是冰炎自己。
……怪不得。
之後‧關於小學弟的誤解。
「學姊,妳看起來好憔悴。」而且頭上還有傷口。
大夥聚在一塊的午餐時間,漾漾注視著那位原本就很路人此時看起來快跟萊恩同化的學姊,黑眼圈整個很重的樣子,還臉色慘白。
「因為昨天念經……不、我是說,因為快考試了,唸書時沒注意時間不小心看到日出。」
離考試不是還有一個多月嗎……學姊果然很認真。
他露出非常敬佩的眼神。
大夥聚在一塊的午餐時間,漾漾注視著那位原本就很路人此時看起來快跟萊恩同化的學姊,黑眼圈整個很重的樣子,還臉色慘白。
「因為昨天念經……不、我是說,因為快考試了,唸書時沒注意時間不小心看到日出。」
離考試不是還有一個多月嗎……學姊果然很認真。
他露出非常敬佩的眼神。
2011/8/12
再之後‧不小心偷窺的秘密
今天天氣很好。
但當我們習以為常的去了學姊房間,卻在踏進的那一秒,大家只能瞪著她掛在書桌上方的一幅書法,貼得端整簡直就像是哪邊大師寫的格言--
『覬覦學弟美色是不道德的』
「哦,你們來了--」
發現我們的表情不對勁,學姊在瞬間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回瞪著我們。
我保證,在那零點零零零零零零零零一秒中,我看到學姊的眼中首度出現殺氣,思考到底是把我們全部滅口比較容易還是把書法毀屍滅跡裝死當作沒人看到比較容易,幸虧她覺得燒掉比較快,於是那幅書法就在已經踏入房間的我、千冬歲、學長以及夏碎學長眼前瞬間變成灰還有突如其來起的風把那些再也看不出什麼的黑灰吹走,全部的動作只用了不到一秒,接著喵喵跟在後面走進來,快樂的聲音打破我們僵持的局面。
「呈予我們來了!」
站在我身邊的千冬歲冒出冷汗,用一種剛好讓我們這幾人都聽得到的音量開口:「……之前小看學姊了,竟然能夠放出這麼強烈的殺氣……」
「呵呵呵,你在說什麼呢。」
學姊很鎮定的笑著,但是學姊你之前從來不會呵呵呵地笑啊!超可怕的!
喵喵沒發現之前險惡的狀況一臉開心地笑著,我跟千冬歲完全沉默,只有學長不知道爲什麼笑得很邪惡地用手肘撞撞夏碎學長。
2012/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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