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作為近侍,是松井江滿鍊度之後的事了,同時前一任近侍告訴他: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快到了……等審神者來月事,記得把平時的茶換成熱牛奶。

  月事。這個他知道,比他早來到本丸的豐前跟籠手切稍稍提過,人類女性每個月都會有的身體現象,不用受傷就能自動放血製造新血,第一次聽到時他幾乎渾身戰慄、不能自已。

  但他怎麼知道審神者何時來月事?

  你會知道的。他的同僚說,本丸的每一把刀都會知道。

  那天早上他候在門外,審神者打著呵欠跟他道了聲早,他在低下頭等待她經過的同時睜大了青色雙眸。

  腥甜的、溫暖的血的氣味。

  他猛地抬起頭,審神者已經走遠了,但那股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依舊,與自己碰過的血完全不同,無關怨恨、無關恐懼、無關罪孽。

  他幾乎緊緊黏在她身邊一整天,好在作為近侍,旁人也不覺奇怪;只是當天晚上審神者終究還是把他叫過去,挑明他的異狀。

  「這是因為……」頓了頓,他下定決心開口:「如果能夠的話,請讓我枕在您的大腿上,就像豐前對我們做的那樣。」

  審神者滿臉困惑,但還是讓他躺下了,他小心翼翼地將頭靠在她的大腿上,鼻尖幾乎擦著她的小腹;他克制著自己的行為,虎牙刺痛了自己的唇,這裡幾乎是他所能碰觸的離血最為接近的地方,距離如此之近、味道如此濃郁;而後他起身,感謝她的允許,並請求下一次膝枕的機會。 

  「當然可以。」

  審神者沒有多問,他想,她或許有著跟豐前一樣的寬和。
 

  「--但是松井,你鼻血流出來了。」

 

 

 

 

 

 

 

20200208

我只是想寫松井跟阿魯幾的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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