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図解 武将・剣豪と日本刀》日本武具研究会

 

《放了牛他們自己會吃草:迷路媽快樂fun養,孩子獨立自主又自信》米米

從父母角度看孩子。

 

《人生的悲劇從當個「乖孩子」開始》加藤諦三

點出現狀、解釋、分析,沒有解答。

  馬斯洛曾說:「人一旦犯下『違逆本性』的罪,幾乎無一例外會記憶在潛意識中,湧出一股蔑視自己的念頭。」

  在親子關係裡,最為緊密的莫過於共生關係,這是彼此犧牲自律性而成立的。其中有不少孩子忠實遵守著父母強制灌輸的想法與情感,彼此活在封閉的世界。但是,共生關係並不能稱為真正觸及內心的關係。彼此都放棄身為一個人,就算表面上看來是多麼緊密,在心靈方面其實缺乏互動。

  從孩子的角度來說,自己的存在僅僅是為了單方面達成父母的要求,而他們則已經放棄所有對父母的渴求了。……孩子卻放棄了這一切,還把精神氣力花在實現父母單方面的要求。他們放棄身為一個人的迫切渴求:「確認自我存在」,轉而把能量耗在達成父母的要求上。

  他們無法理解,為什麼孩子想要得到父母的注意。對這種父母來說,瞭解孩子的需求,遠遠都比不上『讓孩子尊重自己』重要。

  對這樣的父母來說,「疼愛孩子」等同於「支配孩子」。他們若看到孩子在一個「與自己毫無瓜葛的世界」裡享受幸福,便無法感到喜悅。真心愛孩子的父母,看到孩子幸福的模樣理應會感到高興。然而,佔有欲跟支配欲太過強烈的父母、懷有自戀傾向的父母,孩子必須在「與自己有關的世界」享受幸福,否則他們就會覺得索然無味。

  因為孩子的言語或動作感到受傷、生氣的父母,會要求孩子把他們的情緒當作孩子的責任,即為情感的責任轉嫁。

  一個對自我存在抱持著罪惡感的人,也對人生懷著恐懼。這種事對於心理健康的人來說,大概難以想像其中的辛酸。因為,這類人做任何事都心有愧疚,把事情的惡果歸咎於自身。而明明沒做錯事,也仍內疚不已,陷入無止盡的煩惱漩渦中。

  對照土居健郎先生的『依賴』理論來看,這些都屬於『不懂依賴』的孩子。精神分裂症患者幼年時期不是『不懂依賴』,就是『害怕依賴』。相對地,憂鬱症患者的幼年時期給人的印象是:他們認為,『依賴』本身就是壞事,於是對依賴他人這件事死了心。甚至,其中有不少孩子還會主動慰勞父母,讓父母『依賴自己』。

  為什麼這群孩子狀況嚴重到罹患憂鬱症,內心想依賴卻無法依賴呢?……我個人認為還有另一個理由--雖然小孩想依賴,但內心深處卻無法信任父母,或對父母抱有敵意。想跟對方撒嬌、依賴對方,必須建立在信任對方的基礎上,但所謂的「乖孩子」跟父母之間卻缺乏這樣的信任。

  父母時不時會流露出『想牢牢抓住孩子不放』的欲望,而他們對自己無意識的欲望卻絲毫不察。

  我父親總是大言不慚地主張,自己是個作風民主的父親。為了不揭穿這個假象,我必須演出自己是以個人意志,以「自己的期望」來採取行動,來達成父親的願望。

  完全不觸碰悲傷、憤怒、慚愧、悲慘、憎恨等等負面情緒,其實是一種防衛行為。會逃避的人,內心沒有強大的足以去品嘗這些滋味。由於無法忍受如此痛苦的情緒,人們只好選擇逃避或者合理化,甚至用別的東西來取代,加以解釋、自我說服。

  他們並不是缺少了什麼才自卑,而是因為自卑,才會過度意識自己的不足,誤以為自己所欠缺的是應該具備的本質。

  卡倫‧霍妮解釋,這就是精神官能症患者索求愛情的手段。其中一個做法就是:我付出了這些,那麼你也應該對我回饋些什麼。他們透過幫忙對方,潛意識中則期待著對方給予自己想要的回報。

  金巴多表示,容易覺得難堪的人有個特徵:無法向人尋求幫助。他們確實會覺得,就算麻煩別人幫忙的是一椿小事,也會為此裹足不前。

 

《身體不說謊:再揭幸福童年的祕密》愛麗絲‧米勒

第一部我持保留態度……作者以某些作家及其作品作為被家庭影響的例子,但若以作家描述的角色試圖窺探作家本身的傷痛,那無法說是恰當的。畢竟有時那就僅是角色,而非作家本人,而作家又習慣切碎、拼裝各種情節。僅僅從作品身上尋找是件奇怪的事,好在部分段落有以作家與家人的書信來往作為舉證。

  你有權利感覺到你所感覺到的,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剝奪你的感覺。你不必為你的感覺感到罪惡,你值得別人對你好。

  食物永遠也無法滿足這種對自由的需求。暴飲暴食的自由並無法止住對於自主的飢餓感。它不能取代真正的自由。

  假設有人在談話時說:「我不愛我的父母,因為他們一直侮辱我。」她將立刻從四面八方得到同樣的建議:如果她想長成真正的大人,她就必須改變自己的態度;如果她想保持健康,她就不能心懷恨意;她唯有原諒自己的父母,才能脫離仇恨;沒有完美的父母--所有的父母偶爾都會犯錯,我們必須容忍他們,而這是當我們真正長大成人時就能學會的。……但事實並非如此。許多這類建議所根據的都是錯誤的先決條件。寬恕可以讓我們擺脫仇恨,這並不是事實。寬恕只會幫忙遮住仇恨,並且(在無意識裡)強化了仇恨。我們的寬容心並不會隨著年齡增長,完全相反。

  父母不會因為孩子給予他們理解和寬恕,自動而有所改變。只有當父母本身有真正的意願時,他們才可能改變自己。

  真正的溝通是以事實為根據的;這些事實讓人能夠傳達自己感覺與想法。相反的,混亂的溝通所根據的是被扭曲的事實,以及為自己不想要的情緒而指責別人。

 

《家人這種病》下重曉子

包羅萬象,父母親戚都出現了,偏向點出日本社會的問題。

 

《情緒勒索》蘇珊•佛沃

作者碰過的案例、解釋、改變方法皆有。

  情緒勒索者會為「施與受」訂定新的界限,不管喜不喜歡,你都得對他們有求必應。這讓平時受到他們慷慨對待的我們,感到非常困惑,所有「愛」和「甘願」的動機,全被「義務」和「責任」取代。

  一般人都不明白情緒勒索是由一連串的測試所形成的,如果在小事上成功,我們便可以馬上在更大規模的事件中看到它的蹤影。因此當我們向壓力或他人不舒服的情緒屈服後,正是給了其正面的鼓勵。每次你讓某人削弱你的自我尊嚴和完整自我時,你就是在幫助他們傷害自己。

  情緒勒索最大的一項弔詭是,情緒勒索者越強加需索我們的時間、注意力或是情感,我們越無法對他們付出。因為我們常常得壓抑情感,以免被情緒勒索者誤認為我們願意屈服在他們的壓迫之下,……當一段關係已不再穩固、親密時,我們就會開始以各種方式來粉飾太平。即使不高興,我們卻會假裝自己很快樂;即使很興奮,我們也會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我們會假裝愛著那些壓迫我們的人,即使我們對他們早已厭倦了。於是,以前那些關懷與親密便成了虛偽的敷衍,因為每個人都隱藏了最真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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