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有病:代理性佯病症真實案例》茱莉.葛雷格
(Julie Gregory)

不是很愉快的閱讀體驗,由於作者以第一人稱敘述的原因,閱讀過程中我必須分好幾天看完,把自己抽離而非陷溺在那樣的情緒裡。孩子生下來難道就該被父母這樣恣意對待嗎?在那樣的父母面前,自己顯得幼小又軟弱無力,任之情緒勒索。

  我和寄養孩子之間不知不覺培養了一套默契。一個倉促交換的眼神,幾乎無法察覺的某個暗示的字眼,廚房餐檯邊手指的輕觸,就可以傳達完整的句子或互相提醒危險將至。

  不論是媽媽走路時腳部的輕微踉蹌,或她在屋裡的一舉一動,她踩過的每個裂縫,我都瞭若指掌。我保持警覺,隨時注意可能讓她發脾氣的外在刺激。我像巨大的避震器堅守岡位,接收她腦中的混亂訊號,化解波動,調整按鈕,以便將雜音排除。

  我在極端不同的角色之間擺盪,有時扮演媽媽的心理治療師,有時又退化成被她踐踏的笨孩子,端視她的需要而定。……之後我又變成孩子,我和小弟在農場工作,她則是暴怒的母親,永遠讓我們害怕,不敢大口喘氣。她理直氣壯地貶抑我們,理由讓人無法反駁:因為我們確實很笨;確實成績不佳,滿臉病容。她用手指按壓我們脆弱瘀青的關節,讓我們不得不屈服。

 

《希特勒回來了!》 Timur Vermes

 

《再讓我說個故事好不好》Etgar Keret, 艾加.凱磊

 

《冷暴力》瑪麗法蘭絲.伊里戈揚(Marie-France Hirigoyen)

關於家庭與職場等地域產生的冷暴力,後面篇幅針對施虐者與受虐者做分析。

  法國心理治療師伯納‧藍佩特將這種打擊無辜受害者的拒斥描述得很好:「在某些家庭,沒有愛是一種系統化的虐待,重擊著孩子,使他生不如死。那不僅是缺乏愛,更是有計畫的暴力,孩子不但要忍受,還會內化,以致把加諸自身的暴力,轉為自我傷害的行為。」

  施虐的父母並不會真的動手殺死孩子,只是不斷抹煞他的人格,直到孩子變成一文不值,宛如不存在。父母藉此虛偽的維持良好自我形象,孩子卻喪失自我價值的意識。「當暴虐發生在家庭裡,造成個人絕望,虐待便達到目的;讓人感覺失去靈魂,彷彿行屍走肉。我們在這類案例中必會發現共通點:無痕跡、不流血、沒有屍首。失去靈魂的孩子仍然活著,一切如常。」

  就算不是所有的受虐兒日後依定會成為虐兒的父母,惡性循環卻已形成。每個人都可能把內在的暴力施加於別人身上。……父母並非只向子女傳遞正面價值,如誠實與尊重他人;父母也可能以培養孩子足智多謀為藉口,教導他們猜忌別人及玩弄法律。最狡猾者才能勝出。

  受害兒童無法自我防護,要是抗議,大人還會笑說:「你太大驚小怪了!」這等於逼孩子否認自我,若孩子不想變得精神錯亂,就必須退縮並接受自己原本覺得不道德的原則。

 

《我也走你的路:台灣民主地圖第二卷》余杰

  政治的核心是權力,想做更多事,就必須取得更多的權力。我曾經以為擁有夠多權力,就能夠做更多事,實現更高的理想。可是我們都忘了估算取得權力的成本有多高,用商業的角度來看,大收入不等於大利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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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遁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