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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和主角絕逼是真愛》2,3

 

《獵物》上下 黑潔明

 

《尋神的旅途》高山忍

 

《一個青年小說家的自白》安伯托‧艾可

並非教導技巧,而是介紹作者先前作品之構思與來龍去脈,並提及文本與讀者間的關聯性。

  文本是一種裝置,被設計來製造出它的模範讀者(Model Reader),這個讀者並不會作出「唯一正確」的推測,文本可以遇見一個有權試著作出無限多種推測的模範讀者。經驗讀者(Empirical Reader)只是推測出文本所要求的模範讀者會是什麼樣子,並依此去行動。既然文本的意圖是在製造出可以對其作出各種推測的模範讀者,模範讀者的任務也包含了去了解模範作者是誰。而這個模範作者並非經驗作者,且必須始終都配合文本的意圖。

  小說家有一種優勢,他所創造的角色足以殺死歷史學家筆下的人物。這是因為,歷史學家所召喚的只是幽魂,而小說家創造的是有血有肉的人。──大仲馬

 

《故事造型師:老編輯談寫作的技藝》Dave King, Renni Browne

含練習及解答,類似的書很多,但每本總會有點不同的新意。

 

《斷臂上的花朵》Albie Sachs, 奧比‧薩克思

可以了解奧比‧薩克思這名法官在幾個判決案例的觀點與想法,並在思考衝突後如何作出判決。

  長年以來,我們篤信非暴力路線。這一部分是為了避免發生種族間的流血衝突,這很可能會造成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建築物你可以毀掉又重建,但一旦受創的是心靈,悲憤怨懟將世代相傳,難以平息復原。因此當所有的和平示威都被近只而我們的運動最終走向武裝反抗時,我們仍不考慮任何形式的恐怖主義。

  一個讓我們念茲在茲、不敢或忘的大問題是:我們真正的的人是誰?不是群眾,也不是特定的人口,違背正義的體制才是我們的仇敵。當我們以暴力來挑戰這個違背正義的體制時,針對的對象一定是這個體制的實際權力和宰制結構,而非平民百姓。

  當被指控的犯罪行為所危害的是法治與國際法的根本原則時,便正是法治的原則最需要被恪遵的時刻。如此一來,你不僅僅是讓罪犯為自己的罪刑負起責任而已。你同時也進一步鞏固了當事人所被控企圖破壞的規範和原則。唯有藉由援用法治的精神,而非違背它,你才能真正捍衛法治。

  「發現」是一個特定過程,有著自身的邏輯、自身蘊含的前提,以及因其本質而特有的驚奇。另一方面,「證立」的邏輯,則是基於可受檢證的證據以及邏輯推理所導出可重製的結果。證立的結論必須是經由同一方法也可導出的結論。「證立」建立在已經受肯定的確定原理原則之上,而「發現」卻是要從確定的事物當中找出不確定的新事物。

  真相的四個面向:……我並沒有受過認識論或存在論的訓練,所以我自己將真相分為以下四類:觀察所得出的真相(observational truth)、邏輯推演出的真相(logical truth)、經驗告知的真相(experiential truth)、以及透過對話而歸結的真相(dialogical truth)。觀察真相,不論在自然或社會科學裡,都要界定出一個特定的框架,並排除所有這個框架不考量的變項。……邏輯真相是建構在假設之上的普遍真相,蘊含在特定命題中的邏輯。……經驗真相則是另一套規則,它來自深入現象之中而後取得的理解。這種真相是我們每一個經歷過它的人都能體悟到的。……對話真相是一種從人們的交流互動中誕生的真相。我們都對客觀世界有不同的經驗,且我們不同的興趣和背景又影響了我們如何去詮釋這些經驗。觀察真相在其狹隘的框架之內是絕對的;經驗真相容許主觀詮釋,但它是私人的,且僅有個體意義;邏輯真相是客觀的、普遍的、非個人的,且獨力於外在客觀判準之上;對話真相囊括了以上三者的所有元素,並預設了一個包含許多聲音與多元觀點的對話社群,而且唯有在此條件之下對話真相才有可能蓬勃發展。……對話真相藉由聚集所有不同角度的真相、不同經驗和不同聲音,而歸結出最中肯的敘述和最有意義的現象衡量標準。

  當一個國家意欲了解和處理其歷史時,要問的是更大的問題:「這是如何發生的?這對當時的人來說有什麼影響與意義?我們要如何提早防患未然?要如何防止其再度發生?」當你處理的是這樣大範圍、長時間的問題時,重點就不僅僅是循正當法律程序來決定刑責或賠償就好,而是要讓整個國家社會能了解、能認知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唯有如此,療癒才能開始。對話是療癒的基礎。參與對話的人的自尊心是尋求公民意識的根本。當每個聲音都被賦予同等的重要性時,療癒才真正開始,因為屆時大家才會意識到彼此的道德與責任是緊緊相連的。

  在國家的層次上,南非首次有了對近代最悲痛的一段過去的共同單一歷史。一群沒有共同記憶的人不可能組成國家,也不可能孕育出共同的公民精神。你不可能在同一時期、同一塊土地上有一套白人歷史,一套黑人歷史,而且兩者毫不對話,各自表述。

  判決書必須試著與兩方公平的對話。判決書不能暗示某一方式性喜標新立異、惹事生非的煽動者,或暗示另一方是食古不化的老頑固。你若一旦開始以「好人」、「壞人」來區分這些憲法服務的對象,那我想你就已經脫離憲法的初衷了。

 

《大小說家如何唬了你?一句話就拐走大腦的情節製作術》Lisa Cron

以科學角度作為起手式,解釋讀者閱讀時想要什麼、需要什麼。科學部分所佔不多,簡單易懂,我想那也是作者知道我想看什麼內容的緣故。最近若有空,大概會就手邊有的寫作相關書籍作個表格整理。

書中看到這段--當你寫完稿,還沉浸在這偉大成就的餘暉裡,你決定把稿子交出去之前,也許該把它重讀一遍,看看有沒有錯字。但是才看一兩頁,自古以來最神秘的一件是在你眼前出現了:當你在寫故事時,那些感覺起來如此懸疑且吸引人、如此深刻的場景,如今看來為何這麼平淡陳腐?難道你的電腦鬧鬼,動了你的稿子嗎?--真是心有戚戚焉。我手邊就有一篇稿,寫時很愉快,但事後讀起來簡直想砍掉重練。

  我們希望「故事的第一句話」就能讓我們意識到某個改變即將發生,而且這改變不見得是一種改善。

  儘管我們想把故事寫好,但是敘述故事的過程卻常變得曲曲折折,花太多時間在小路裡漫無目的地閒逛。所以儘管故事裡有很多趣事,但它們終究沒有意義。……故事裡由於充滿了種種讀者不需要知道的東西,因此而失了焦,以至於它無法成為真正的故事,只是一堆事件的總和。

  你應該透過故事來呈現主題,而不是用主題來講述你的故事。……所有的文學作品都會用暗示的方式呈現道德標準與批判,越不著痕跡越好。

  外在問題是主角為了克服內在問題而必須去面對的。

  儘管栩栩如生的細節可以增加一本書的可信度,但是它們必須是有意義的,也就是說,它們必須能夠傳達並支持故事的核心。

  有些東西即使不會完全被讀者忽視,但至少有一大部分不會受到注意,例如場景、背景以及天氣。

   面對帶有威脅性的訊息時,我們每個人都是大師級的硬拗專家,深諳該如何把事情合理化或找藉口,也會花很多工夫維持自己的幸福感。

  如果用『講述』的,通常你只能把讀者並不熟知的訊息總結給他們聽,但如果是用『呈現』的,你卻可以讓讀者自己觀察角色的言行,了解你為何會那樣總結。因此,「用呈現的,不要用講述的」,通常意味的是:呈現出某個角色的思考過程。

  「別說月亮有多亮,讓我看看碎玻璃上的閃爍月光。」「如果你真的讓故事裡出現閃閃發亮的碎玻璃,你最好讓它有充分的理由能存在於故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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