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畫筆:媒體漫畫看全球時事,從柏林圍牆倒塌到敘利亞內戰》尚-克里斯多夫.維克托

按照年代順序依國際大事分類,我們較為熟悉的部分,包含香港七一歸予中國、臺灣與中國之間的衝突(李登輝畫得挺像的)、日本311地震等。

 

《克蘇魯神話》史蒂芬、李璞良等

眾多小說家向原作設定致敬之作。

 

《圖解克蘇魯神話》王書銘、森瀨繚

 

《馬奎斯與他的百年孤寂:活著是為了說故事》楊照

百年孤寂之解析,透過作者所處之年代與此書加以對照,簡潔易懂。

  政治史與政治學上的通則:獨裁統治的社會,基本上敵視記憶。獨裁者會用各種方式改寫歷史,希望所有人都活在統一的歷史版本中,從這個統一版本的歷史顯示:自古以來就是獨裁統治,獨裁者的統治是沒有時間性、是近乎永恆的。這是獨裁者依賴的安全感來源。

 

《逃避自由》Erich Fromm

偏社會心理學,當初應該是為了四五六章而看的,首先由自由的意義談起,末幾章才談到現代人的兩種自由觀念、逃避的心理機構(極權主義、破壞性、捨己的自動適應)、自由與民主。

  「對我們民主政治的最嚴重威脅,並不是在我們之外,有獨裁國家存在,而是在我們個人的態度中,在我們的制度中,有若干情況存在著,使外在的權威、紀律、一致性得以獲勝,使吾人要仰仗外在的『領袖』。因此,戰場不在彼而在此──在我們內心之中,在我們的制度中。」──約翰‧杜威《自由與文化》

  靜態的適應乃是指對形式的一種適應,並不改變整個的人格結構,而僅是採納一種新的習慣。……動態適應則如孩子害怕父親的威嚴,而服從父親的命令使自己適應情勢的需要……他可能會對他的父親產生強烈的敵意,由於把這種敵意表達出來可能是十分危險的,因此他把這種敵意抑制下去了。這種壓制下去的敵意雖然沒有表示出來,在他的人格結構中卻成為一種動態的因素。

  本能的挫折,就其本身而言,並不會引起敵意。擴張性的挫折,孩童企圖表現自己而遭到打擊,以及父母所表現出的敵意──簡言之,就是壓抑的氣氛──這些才使得孩童產生一種沒有權力的感覺,而敵意便由此種感覺油然而生。

  通常這種逃避心理機構最顯明的表現是企圖服從與支配他人。……對於被虐待狂的一般現象是他們有著內在的自卑、無能及無意義的感覺。……他們的感覺並非是發現其真正的缺點與弱點;這類人想要輕視自己,使自己軟弱而不願去主宰一切,他們有一種顯著的象徵,就是願意倚靠別人,組織,大自然或自身以外的任何力量。他們不願固執己見,也不願作他們想作的事,但願委諸外力,聽其主張。他們常常不想體會「我要」或「我是」的這種感覺。在他們看來生活猶如一個不可抗拒的力量,既無法主宰亦無法去控制。

  在主人與奴隸的情況中,對驅使者報以敵對與憎恨,往往這種怨恨更增加了雙方的衝突,而奴隸這一方只有增加痛苦,而不會得到勝利,為了代替憎恨,有時只有改為盲目的欽羨,這種方式有兩重目的,(1)可以消除因恨而帶來的危險與痛苦,(2)可減輕被輕辱的感覺。如同統治我的人是那樣的十全十美,因此我對他的服從也就一點都不感到羞恥,他是如此的強大,聰明,優越,我根本就無法與其比。

  在權威濫用的情況下,組成分子所表示出的憎恨與不合理的高估與羨慕都會相對增加,而在比較合理的權威下時,因人民的不斷從事於改進,並漸取得與權威相等的情況,這種憎恨及高估羨慕等會相對的減低。

  生命有其自己的內在動力;生命有生長及表現自己的傾向。如果這種傾向受到阻礙,以發展生命為目的的精力,便會走上分解的過程,並且轉變為以破壞為目的的精力。……求生的衝動受阻越大,想要破壞的衝動則越強;生命實現的越多,則破壞行為的力量越小。

  這個逃避現實的心理機構,是大多數正常人在現代社會中所發現的解決辦法。簡而言之,就是:個人不再是他自己,他完全承襲了文化模式所給予他的那種人格。因此,他就和所有其他的人一樣,並且變得就和他人所期望的一樣。這樣,「我」與世界之間的矛盾就消失了,隨而,對孤立與無權力的恐懼感也消失了。這種心理機構宛如某些動物的保護色。他們看起來,與他們的周圍環境那麼相似,以致於他們幾乎和周遭的環境沒有什麼區別,一個人放棄了他獨有的個性,變得和周圍的人一模一樣,便不再感到孤獨和焦慮了。

  我們的文化是推崇專家的文化,認為很多問題太複雜,非普通人能領略。……把這些問題弄得好像萬分複雜,而唯有「專家」才能了解,難免使人們失去相信自己可以思考這些問題的能力。……這種影響的結果是雙方面的:一種結果是對說出來的或寫出來的任何事情,抱著懷疑和譏誚的態度;另一種結果則是,幼稚地相信權威人士的話。譏誚與天真兩者結合為一體,成為標準的現代人的典型。其結果是,使人沒勇氣自己去思考,自己作決定。

 

《誰控制了總開關?》吳修銘

  真正可怕的不是喪失言論自由,而是從接受資訊的那一刻,我們就別無選擇。

 

《政治,再見!》Vaclav Havel

數短篇集。

  當我談及我們的道德被汙染的情境時,我不只是在談那些吃有機蔬菜並且不從窗戶外看一眼的人士。我指的是我們國家的每一位同胞。大家都已經變得習慣極權主義制度,並接受它,將他視為是一個不可改變的事實,結果反而助長了極權制度的持續存在。換句話說,我們所有人──當然是在不同程度上──得為這個極權主義機器的運行負責;我們當中沒有人只是犧牲品,我們也都是它的共謀者。

  人類驚奇的發現,幾十年對歷史的竄改和意識型態控制,並沒有使任何事情被遺忘。很多民族重溫起他們遠古的功業和苦難,他們遠古的壓迫者和同盟者,他們遠古的國家和先前的彊界,他們傳統的憎惡與熱愛──總之,他們突然回憶起一個直到最近為止一直被小心翼翼地隱藏起來,亦或是被竄改過的歷史。

  政治的傳統定義認為,政治是公共事務的行為及對此事務的關切與管理。很明顯地,對於公共事務的關切,意味著對人性及我們所處世界的關切。如此就必須認識人性,也必須認識我們在世界中有關自我認知的所有面向。

 

《有時候,他們會回來》Stephen King

 

《笑忘書》米蘭.昆德拉

人與強權的鬥爭,即記憶與遺忘之鬥爭。

 

《知識分子論》Edward W. Said

  知識分子的代表,他們向社會宣揚的理念或觀念,並不意味主要為了強化自我或頌揚地位,亦非有意服事有力的官僚機構和慷慨的雇主。知識分子的代表是在行動本身,依賴的是一種意識,一種懷疑、投注、不斷獻身於理性探究和道德判斷的意識;而這使得個人紀錄在案並無所遁形。知道如何善用語言,知道何時以語言介入,是知識分子行動的兩個必要特色。

  對於受到調和適應、唯唯諾諾、安然定居的獎賞所誘惑甚至圍困、壓制的知識分子而言,流亡者是一種模式。即使不是真正的移民或放逐,仍可能具有移民或放逐者的思維模式,面對阻礙卻依然去想像、探索,總是能離開中央集權的權威,走向邊緣──在邊緣你可以看到一些事物,而這些是足跡從未越過傳統與舒適範圍的心靈通常所失去的。

  結果今天的知識分子很可能成為關在小房間裡的文學教授,有著安穩的收入,卻沒有興趣與課堂外的世界打交道。……這些人的文筆深奧難懂、不知節制,主要是為了學術的晉升,而不是促成社會的改變。

  如何在心靈中保有一個空間,能夠開放給懷疑以及部分的警覺、懷疑的反諷──最好也是自我反諷。是的,你有信念,下判斷,但這些信念與判斷來自工作,來自與他人、其他知識分子、草根運動、延續的歷史、一套真正生活的聯繫感。……知識分子必須四處走動,必須有立足的空間並反駁權威,因為在今天的世界裡,毫不質疑地屈從於權威是對主動的、道德的、知識的生活最大威脅之一。

 

《白米不是炸彈》楊儒門

多為作者生平自傳,白米炸彈事件相關描述較少。

 

《魔神仔的人類學想像》林美容, 李家愷

論文/資料書,含作者訪問資料。

 

《暴力十二章:暴力不會消失,它只是改變面貌》Wolfgang Sofsky

  凡是屈服在痛苦折磨之下的人,就再也無法『秘密地』活在這個世上。他永遠無法抹去毀滅的恥辱,對世界的信賴感在第一次受到暴力襲擊後,部分或者大部分早就變成了痛苦折磨,無法再次恢復。……他們無法眺望外面那個由希望原則統治的世界,這個遍體鱗傷的人只能對害怕束手就擒。從此,害怕就是那個握有權柄的統治者。

  旁觀者任由暴力發展,他的沉默好像無言的認證。同意和反對之間,有一個絕對的差異:反對需要一個明確的聲明、清楚的表達,但是贊同就不需要。因此,沉默就是一種同意,沉默的多數確保了暴力的領域,只要觀眾無言地站在一旁,施暴者就可以不受影響繼續行動。

  破壞造成變化,它的目標在於極端的「去時間性」。認何持久的事物都要破壞,徹底、全面的破壞是有價值的行動。

 

《從我們的眼睛看見島嶼天光:太陽花運動,我來,我看見》小野, 余永寬, 周馥儀等

照片搭配短語,若要了解事情始末,《318佔領立法院:看見希望世代》有較為詳細之描述。

  即使在最黑暗的時代,人們還是有期待光明的權利,而光明,與其說是來自理論與觀念,不如說是來自凡夫俗子所發出的瑩瑩微光。──漢娜‧鄂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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